谁都可以,他不行_疯人院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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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以,他不行

  经过这一次,宗醇彻底被裴暄琅奸服了。

  裴暄琅不干宗醇的时候,就喜欢让宗醇只穿着一件自己的白衬衫,关进那个大鸟笼里。

  白衬衫很大并不合身,宗醇脖子和肩膀上的红痕被看得一清二楚。他顶着满身痕迹,下体流着精液,精神恹恹地趴着或躺在鸟笼里,过分乖巧又不知反抗,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破旧布娃娃。

  裴暄琅起初还欣赏着这一切,觉得这一定是他有史以来最满意的艺术品,然而逐渐的,他开始烦躁了起来。

  宗醇像个没有反应和情感的木偶,他做什么宗醇都是顺从的,甚至连表情都不曾变过一下。

  为什么宗醇在其他男人身边就能笑脸盈盈一副幸福活泼的模样,在他身边就麻木成这般。

  是因为他惩罚了宗醇,他折断了宗醇的所有尊严,抹杀了他的情感。

  他那般爱着宗醇,而宗醇却只是恨他,怕他,想要逃离他。

  他明明也想好好对待宗醇的,可是宗醇并不在乎。

  他没有错,他才不会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暄琅走到笼子旁,看着正乖巧趴在里面的宗醇,轻轻敲了敲笼子的栏杆,宗醇如惊弓之鸟瞬间清醒,他无神的双眼茫然地环顾四周,当发现裴暄琅时便爬了过去,用脸蹭了蹭裴暄琅伸进笼子里的手。

  他已经不敢再反抗了。

  裴暄琅捧着宗醇的下巴,抚摸着宗醇柔嫩的脸颊,喃喃自语道:“这样多好,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得到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才不会后悔。

  就在这时,手下进来禀报,说裴子晋已经知道了宗醇在这里的消息,人已经赶过来了。

  就在听到裴子晋名字的一瞬,宗醇讨好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就连眼睛里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裴暄琅自然将宗醇的所有反应都看在了眼里,他继续用手指摩挲着宗醇的下巴,冷笑一声,吩咐手下道:“把他抓住,带进来。”

  宗醇不解地抬头看着裴暄琅,而裴暄琅却露出一个森然的笑,“马上就能和他见面了,开心吗?”

  裴子晋故意让裴暄琅的人抓住自己,他知道自己的亲叔叔不敢动他,并且他想看看宗醇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然而当他被人押解着走进那栋宅子时,却看见一个巨大的鸟笼,以及跪坐在里头,满身红痕的宗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宗醇面无表情呆滞的模样,心脏抽疼了一瞬,朝闲适地坐在一旁的裴暄琅大吼道:“你他妈的对他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待会儿你不就知道了。”裴暄琅只是一个眼神,裴子晋就被身旁的保镖给按着强行坐在了椅子上,他看着裴暄琅步步朝自己靠近,恨不得把裴暄琅咬死。

  裴暄琅将宗醇从鸟笼里抱了出来,来到裴子晋面前,笑道:“你不该乱碰叔叔的宝贝的。”

  他命人把裴子晋绑在了椅子上后,就叫其他人出去了。

  裴子晋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但他此刻无力反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宗醇被裴暄琅放在桌子上,掰开了腿。

  裴暄琅俯下身子靠近宗醇,捏住宗醇的脸强迫他面向裴子晋,“当着他的面,你应该会更有感觉。”

  宗醇麻木的面容上多了一丝动容,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裴子晋的眼神仿佛在求救,无比可怜。

  裴暄琅慢悠悠地拉开自己的裤链,将硬挺胀大的性器给拿了出来,而后没有任何扩张的,十分粗暴地就将整根性器捅进了宗醇的身体。

  宗醇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都不适地拱了起来,如同一张拉满的弓。

  裴子晋见状,用力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却仍旧被紧紧桎梏着,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已经嵌进了肉里,他却无所察觉,眼眶通红,表情恶狠到恨不得将裴暄琅活活咬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暄琅用余光瞟了眼裴子晋,他感受到身下人无助的战栗,装模作样地安抚了一下,随后握紧宗醇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宗醇痛苦地呻吟着,面色潮红,他喘息着,不敢偏头去看裴子晋。

  这太羞耻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裴子晋面前露出如此丑态。

  裴子晋早已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发出急促地喘息声以及牙齿相互摩擦的咯吱声。

  裴暄琅依旧不为所动,他加快了侵犯宗醇的力度,折磨得宗醇又疼又爽地叫出声,宗醇不禁双腿环绕住裴暄琅的腰,手死死抓住对方的手臂,仿佛那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裴暄琅泄愤似的干着宗醇,却在恍惚间看见宗醇嘴唇蠕动了几下,他好像在说“别看”。

  裴暄琅愣住了,他猛然转过头看向裴子晋,裴子晋正一脸心痛地看着宗醇,而宗醇也回望了过去,那眼神,就好像他真的很在乎裴子晋。

  裴暄琅上次见到宗醇这副表情,还是宗醇在晏煜泽身边的时候。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毛头小子都能赢得宗醇的心,而他花费了那么长时间却不行!

  一股妒火烧上裴暄琅的心头,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住情绪,他再也没办法继续欺骗说服自己。宗醇根本不在乎他,宗醇眼里可以有晏煜泽,可以有裴子晋,甚至是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乔舒亚,却唯独不会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是个笑话,宗醇永远只会惧怕憎恨他。

  他停下了动作,看着宗醇凄怨痛苦的表情神经质地干笑出声,他泄力般趴在宗醇身上,佝偻着背,整个人颓丧又悲哀。

  他想告诉宗醇,自己明明很爱他,从第一次见到时就喜欢,然而宗醇那时候眼里却只有晏煜泽,他想要让宗醇认清晏煜泽的真面目,便用了最卑鄙的手段和晏煜泽做了交易,把宗醇当做物品一样给抢了过来。即便知道自己是被抛弃的,宗醇却仍旧执迷不悟。

  宗醇给了他一刀的时候,看着宗醇眼里满满的恨意,他真的第一次体会到伤心的感觉。

  等他从症重监护室醒来时,宗醇早已不知所踪,他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慌乱,而不是被伤害的愤怒。

  他让人铸造了专门关押宗醇的鸟笼,幻想过很多次找到宗醇后他要如何惩罚宗醇,如何叫宗醇再也不敢离开自己,但是这些想法逐渐被思念的感情所淹没。

  他想要告诉宗醇的是,他爱宗醇,他想要宗醇眼里只有自己,他想和宗醇像恋人一般相处,而不是这样畸形的关系。他打算找到宗醇后再和对方好好谈谈,不为别的,就是希望宗醇能够改变之前对自己的想法。

  然而当他看到宗醇满脸幸福的依偎在裴子晋怀里时,他再也绷不住了,所有的理智全在那一刻被尽数埋没。

  他猛然意识到,谁都可能成为宗醇的恋人,得到宗醇的喜爱,只有他排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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