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哄的狗_疯人院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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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哄的狗

  裴子晋忙于对付裴暄琅,没有及时赶过来见宗醇,等他来的时候已然是深夜,宗醇早就已经睡下了。

  他来到宗醇在的房间,小心翼翼,生怕将人吵醒,但他刚一坐到宗醇床边,宗醇便敏锐地醒了过来。

  待看清来人是谁时,宗醇才松了口气,他眼神迷离,仍旧没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

  裴子晋也有些困了,他本就有很严重的嗜睡症,之前入院治疗缓和了一些,这些天高强度的工作再度让他有些嗜睡,他掀开宗醇的被子,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钻了进去。

  他压在宗醇身上,亲吻着宗醇的脖子和脸颊,而后直接就趴在宗醇身上打算就这么把宗醇当成睡觉的床垫。

  宗醇被压得喘不过气,他基本清醒过来了,推了推裴子晋,小声不满地嘟囔道:“你要压死我了......”

  裴子晋哼了两声,才从宗醇身上移开,他抱着宗醇,将头埋在对方怀里,无比满足地叹了口气,“我好想你,别在离开我了。”

  宗醇抱着裴子晋,无奈地说:“这不能怪我。”

  “我知道,我会保护好你的。”裴子晋抱着宗醇,忽然想起了什么,支起脑袋看着宗醇,“你现在什么想法?”

  宗醇知道他是在问晏承翰的事情,于是就直说:“我想帮承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帮?”

  “当他的助手,一方面是为了帮他,还有是为了我自己......如果我也有一定权利和地位,裴暄琅就不敢那么随意对我了,毕竟你们不能全方位保护我一辈子。”

  裴子晋闻言表情若有所思,他在宗醇嘴上重重亲了一口,道:“你说得有道理,我和乔舒亚会帮你们。”

  宗醇看着裴子晋眼神复杂,“其实你们不用......”

  “这只是小事情,主要还是保证你不会再被裴暄琅那个混蛋关起来。”

  “谢谢你,子晋。”这是宗醇第一次这么叫裴子晋,裴子晋眼里尽是满意的神色,即便宗醇是在利用他,他也满足了。

  在裴子晋和乔舒亚的干涉下,晏承翰空降回归了晏家。当然晏家那些老古董们说什么都不愿意让晏承翰接替晏煜泽的位置,在兄弟俩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基本上已经把二人的财产和名下产业瓜分得差不多了。

  其中一个看起来就老奸巨猾的家伙拍案而起,道:“一个毛头小子,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事情,我们怎么相信他!”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丑恶嘴脸尽显。

  晏承翰本就不善言辞,只能任由这帮人奚落羞辱,他握紧了拳头,脖子上青筋暴起,正要发怒,却被身旁的宗醇按住了肩膀。

  晏承翰看着宗醇拍了拍自己的手,怒气瞬间就消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宗醇站起身,平静地说道:“你们当然要相信他,依照法律上来说,他是第二顺位继承人,我想晏大公子消失的时候并没有留下遗产捐赠协议吧?那么敢问各位是如何将晏煜泽先生手下的资产尽数收入囊中的呢?”

  那人被说得有些心虚,但毕竟是在商界混了多年的老前辈,仍旧故作镇定地说:“我们无法确定他们生死,自然......”

  “你们并没有去找,甚至都没有报警,这是个什么意思?”宗醇知道和这群自命不凡的流氓讲道理是没用的,便拿出一叠资料,直接甩在了众人面前,“这里面的,想必你们一定会很喜欢。”

  众人狐疑地看着宗醇,那领头的不情不愿地拿起桌子上的材料,只是看了两眼,就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再也维持不住刚才的那般眼高于顶的傲慢。他反复确认着资料上的信息,双手不停地颤抖着。

  这分明就是他这些年来贪污洗钱的证据,这小子究竟是谁,竟然可以拿到这些

  这些证据都是乔舒亚替宗醇搜罗出来的,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如若宗醇想要,他还能找出更多的。

  那老狐狸不淡定了,他没想到宗醇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竟然掌握着自己洗钱贪污的证据明细,他啪地一下将资料按在桌子上,冷汗直流,颤着声音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不瞒您说,我也是晏家人。”见对方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模样,宗醇微微一笑,他站到晏承翰身侧,伸手轻轻搭上晏承翰的肩,慢条斯理地说:“我的母亲,是晏家十几年前因车祸去世的晏家二小姐,晏童珠。”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宗醇仍旧笑盈盈地自我介绍,看起来单纯无害:“我叫宗醇,也算是承翰的表哥,以后还要和各位前辈一起共事,请多多指教。”

  宗醇手上掌握着这帮老家伙的把柄,更何况他背后的那两股势力是这些人得罪不起的,因此晏家人对于晏承翰忽然回归接替晏煜泽的位置再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宗醇的帮助下,晏承翰慢慢学习着如何管理手下产业。因为之前在疯人院被那般折磨,他一直要吃些药才能维持头脑的冷静,然而药毕竟不能一直吃,每当他烦躁不堪的时候,总是想要立马见到宗醇。

  宗醇作为晏承翰的助理,工作自然不比他清闲多少,每天有很多的应酬和会议,不过秘书会随时和他报备晏承翰的情况,一旦出现什么问题,他便会立马赶过去。

  晏承翰将头埋在宗醇怀里,抱着宗醇的腰,模样十分委屈。

  他在努力压抑着胸口的那股暴虐情绪,他总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那些人如此贪婪,愚蠢,看着他的眼神里永远都充满着算计,让他不舒服,他想要将胸腔积攒的愤怒发泄出去,却不知该如何发泄。

  宗醇抚摸着晏承翰微微颤抖的肩膀,轻叹一口气,“承翰,你抬头看我。”

  晏承翰乖乖抬起头,虽然面上还算平静,但那额头暴起的青筋就已经显示他在忍耐的边缘了。

  宗醇碰着晏承翰的脸,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子,脸颊,不落一处,最后那吻落在了晏承翰紧抿的唇上。

  他愣了一瞬,旋即将宗醇压倒在沙发上,像小狗一般胡乱啃咬着宗醇的嘴,内心躁郁的情绪逐渐舒缓了一些。

  宗醇被啃得有些疼,血腥味逐渐在口腔蔓延开来,但他仍旧忍着痛没有推开晏承翰,抱着对方的脖子努力回应着。

  晏承翰逐渐沉溺在与宗醇炙热醉人的吻中,慢慢地便也没再顾虑胸口中那股暴虐的火焰。

  许久,注意到宗醇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晏承翰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宗醇,他看着宗醇红肿可怜的唇,以及唇上被他咬出来的伤口,愧疚不已:“对不起,醇哥,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宗醇伸手抵住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的道歉,“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愧疚。”

  晏承翰动容地看着宗醇,宗醇大概是这世上最包容他的人了,以前是,现在更是,他不能离开宗醇。

  就在二人浓情蜜意的时候,秘书敲响了门,二人立马分开,开始整理衣着。

  秘书进来后,直接对宗醇报道说:“时家少爷找您。”

  宗醇脑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他不确定地问道:“时家?时问青?”

  秘书点了点头,宗醇的表情更难看了。他分明记得时问青只是个警察,怎么摇身一变......不等他多想,时问青便已经走进了办公室,他穿着一身休闲笔挺的西装,一脸冷漠地看着宗醇。

  他冷傲的眼神里充满了只有宗醇能察觉到的思恋和爱意,这股情感几乎要将宗醇烫伤。

  晏承翰有些不爽时问青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宗醇看,他刚要发怒,却被宗醇拦了下来。

  宗醇语气温和,但却明显地感受到他此刻心情并不是很好,“承翰,你先出去,我和他......有话要说。”

  晏承翰一直都很听宗醇的的话,他恶狠狠地瞪了时问青一眼后,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还耍脾气重重地将门关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承翰一走,时问青便一步一步逼近宗醇,他眼神凌厉,像是盯着猎物的豹子。

  宗醇在时问青强大的威亚下不得不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腰抵在了办公桌上,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时问青上身前倾,伸手支撑着宗醇身后的桌子,将人牢牢困在了自己怀里。

  半晌,宗醇终于绷不住了,他垂下头,小声问:“你到底什么身份。”

  就好像是第一次见面似的,时问青冷着张脸,正式地向宗醇做自我介绍:“时辉明的长子,时问青。”

  时辉明可是政坛鼎鼎有名的政客,宗醇自然知晓,只是他没想到时问青竟然是这等身份,以前果真是小瞧了他。

  还未等宗醇继续说话,时问青便再次将脸靠近宗醇,道:“现在的我,有资格待在你身边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唔——”宗醇还没来得及辩驳,时问青的吻便强硬地落了下来,他用力扣住宗醇的后脑勺,将舌尖探进了对方口腔,扫荡着宗醇敏感的牙床,宗醇被吻得浑身发抖,他用力推开时问青,喘着气,“我们好好谈谈。”

  时问青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谈的,你只要别抛下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即便是抛下之前的高傲,放下尊严,去做他最厌恶最反感的虚与委蛇的事情,他都心甘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宗醇看着时问青,眼神动容,“真的值得吗?”

  时问青捧着宗醇的脸,眼里都是缱绻的爱意,他没有直接回答宗醇的问题,而是用吻来告诉宗醇他的答案。

  和宗醇同居的那段日子,是他孤独压抑的人生中最令他回味的美妙经历。

  宗醇没有再抗拒时问青,反而上前一步夺走了主权,他仰着头,主动吮吸啃咬着时问青的嘴唇,时问青也不甘示弱,搂着宗醇的腰就再次加深了吻。

  正在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你们谈什么谈那么久,会议马上要开......”

  晏承翰的话戛然而止,他盯着亲密搂抱在一起的二人,瞬间瞪大了双眼。

  糟糕。

  看着晏承翰捏紧的拳头,和咬紧的牙关,宗醇再次感到头疼。

  暴怒的恶犬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驯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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